野良神paroⅡ
※野良神paroⅠ:https://muhui11.lofter.com/post/1d4aacce_cbada73
※来点节奏缓慢的日常调节下
一不小心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不)
※结尾有关于枝儿态度前两个版本的彩蛋😂
没事就喜欢让狛苗搂搂抱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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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居然睡过去了吗……"
浅棕发青年从凹下一块的床铺上爬起,雪白的床单和被子早被他折腾的乱糟糟的。身上原本平整的衬衫睡出了不少褶皱,领口的扣子也全被解开了,松松的滑落到锁骨处。
对了……我记得是……
清澈的翠绿色眸子蒙上了一层打哈欠激起的水雾,苗木望向半掩着的窗帘。从缝隙中透来的光线洒在床脚,将团成一团缩在角落的被子晒得暖洋洋的。
短暂的空白过后,昨晚跌宕起伏的经历全数回归脑海。
我记得把凪斗桑带回来后去给他找衣服了来着……
——苗木视角——
"除了我和雾切小姐,苗木君还有其他很多神器吗?"
在我打开衣柜的时候,他是这么问我的。
我有些窘迫的将半开的木质门扉遮住脸颊,透过过于狭小空间传播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恰到好处掩藏了满溢而出的情绪。
"嗯,曾经有过。"
我扬起一个他看不见的苦笑,装作云淡风轻的概述着,与此同时整晚的劳顿向我袭来。
"我就说嘛,传播希望的神明大人怎么可能只有两个神器。其中之一还是像我这样派不上用场的。"
我合上柜门,似乎是把所有不好的回忆重新封存起来一般。这还是在那场与绝望的斗争过后我第一次平静的开启这扇门扉。
一切都过去了,何况现在还有凪斗桑在。
我会不断的向前,他也会跟着我,摆脱那些不堪回首大起大落的过去。
对于神明来说,神器是比眷属更长久陪伴在身边的存在。虽然我很想这么对凪斗桑说,但又怕吓到他。
卷起自己尖端微微泛着粉红的米白色发丝,他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空洞的灰绿色瞳孔不知道望向哪里。
"凪斗桑才不是派不上用场呢,相反,你是不可或缺的战力。"
我把拿出的一件深绿色外套狠劲拍到他的怀里,试图用无比严肃的语气传递自己的心情。
可这份坚定的情绪还没有持续多久,眼皮一阵沉重,之前的放松导致疲乏翻倍的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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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这样睡着了啊……
苗木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
"苗木君,醒了就起来吧,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偷懒。"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紫发少女瞬间击碎了他所有懊恼的念头。
"昨晚温柔的提醒我不要勉强自己的可是雾切桑啊。"
刻意在温柔上加了重音,绕是苗木过于单纯的心思也反应过来雾切先前话语中埋藏的隐隐怒气,急忙拙劣的转移话题。
"凪斗桑呢,我要赶快去找他了。"
这栋大房子的构造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摸清的,新收的神器不具有自保能力,更不可以随意外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职,苗木刚走到门口就被雾切拦住了。翠绿色的眸子不解的望向紫发少女。
"苗木君,好歹注意下自己的形象。你目前的样子我可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紫发少女偏过头去,掩藏了眸中一丝少见的狡黠。
低头看向自己可以称为"衣冠不整"的领口,苗木的脸颊顿时染上红色,手忙脚乱的整理着。
"话说回来,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
"欸?凪斗桑吗?"
不明所以的重新抬头看向紫发少女,翠绿色的眸子里汇聚着担忧的情绪。
"昨天苗木君不负责任的在找衣服途中睡着了后,是他抱着你来找我的。"
"好像很是纠结的说自己玷污了希望,所以一直不是很开心。"
毫无起伏的缓缓说到,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对回忆中话语"莫名其妙"的情绪。
"雾切桑……你说,抱着吗?"
找错重点的浅棕发青年恨不得捂住脸,羞恼于自己在新收的神器面前掉链子。
"啊,苗木君起来了吗?"
一道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传来,身着昨晚苗木递来深绿色外套的米白发色青年对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
"像我这样没有价值的渣滓,居然擅自抱了被称为希望的神明,真是……"
苗木先一步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
"谢谢……凪斗桑,各种意义上的感谢。还有,不要再贬低自己了。"
米白发色青年收起了嘴角上扬的弧度,乖巧的没有接任何话。
※
"这已经是这个地方发生的第四起自杀事件了。"变为紫丁香耳钉的雾切向自家神明汇报着情况,语气比以往还要严肃。
"是时化造成妖魔大量涌动的影响吗?"苗木站在摩天大楼的顶部俯视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身边缭绕着受成群妖物污染的腐浊空气,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是的,那位'神明大人'最近过分随意了些。"雾切略带不悦的声音随之传来。
"苗木君,你可要多加小心。日向君可不是随时都能帮你的。"
"不用担心我啦,我现在身边不是有凪斗桑在保护我嘛。"苗木轻笑着拨弄耳钉下的银链,吊着的淡黄珍珠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无论多少次,希望都不会输给绝望的。"
翠绿色的眸子放空望向远方,直到找准了黏附在过往行人身上的妖物,与此同时话语中的坚韧早已犹如子弹般将那污秽之物洞穿。
"啊,有这样决心的希望真是太美好了。"
这次回应他的不是紫发少女波澜不惊的认可,而是一种更加崇敬自谦的夸张语调。
"那么,凪斗桑——"
苗木从楼顶一跃而下,耳边只余下呼啸的风声。眼前呈现出雾切提供的红色准星,浅棕发青年按下扳机,迎着风力旋转的子弹迅猛击中丑陋的妖物,它们不甘的嘶吼着,最终扭曲着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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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来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一道呼救的声音突如其来传入浅棕发青年的脑海,苗木循声向对面的楼顶望去。
"雾切桑,这是?"
待苗木来到声源所在,这里除了一个双腿发颤站在护栏外的女孩空无一人。就连任何微小的妖物也无从寻觅。
不像是被人胁迫的样子,虽然站在护栏外但只要回头就没有危险……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女孩被身旁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险些从顶层坠落。幸好恢复人形的米白发色青年及时拉了她一把。
"我听见你在向我呼救。"
苗木不好意思的朝她解释。谁知女孩很快抿了抿嘴唇,刚才表现出的恐惧一扫而空。
"我没有呼救!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就算是神明也帮不了我。"
她声嘶力竭的喊到,苍白的面颊却和她话语中的决绝截然不同。
"家族破产了,父母也逃跑了,就留下我一个人承担债务,我只能走'死'这条绝路。所以……别拦着我啊。"
说着就闭上了双眼。
苗木还没来得及劝慰些什么,旁边一直静静听他们对话的米白发色青年向前走去,接着——突然从背后推了女孩一把。
"凪斗桑……你……"浅棕发青年连忙伸出手去拉坠落的女孩,脖颈传来的刺痛延伸到脑神经,让他的几乎要碰到女孩的指尖感到一阵脱力。
"我还不想死啊!死亡就是这种感觉吗?好可怕……"
"雾切小姐说过,轻生的人是无法成为神器为神明所用的,她想死就随她吧。"
对少女尖声呼救置若罔闻,米白发色的青年将视线移开,甚至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她的心里明明一直在求救,她不想死。所以我们要救她。"
见面前的青年依旧不为所动,苗木从女孩坠落的方向跃下大楼,视野由于疼痛来回摇晃了几次才稳定下来。
苗木眯起翠绿色的眼眸,努力抓住了女孩冰凉的指尖。
"你既然知道死亡是绝路为什么还要踏上呢?你的内心其实从未放弃对生的渴望吧。"
他将惊魂未定的女孩拉回楼顶。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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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过一次'死',我想她大概不会再轻易放弃生命了。"
显现出人形的雾切将失去意识的女孩安置在楼顶安全的地方,对身后满脸担忧的自家神明说到。
"可是她背负的债务,要怎么办才好呢?"
"苗木君,这轮不到你操心。现在的社会已经开始公平且开明了,'父债子偿'这一套不会再讲得通的。"
雾切叹了口气,随即收回对苗木无奈的目光,转而凌厉的望向跟在他身边的米白色头发青年。
"啊,我看出来了雾切小姐有话要问我。能回答你这样优秀的神器是我的荣幸。"
米白色的发丝在离近天空的楼顶飘动着,似乎就要和云朵融为一体。只不过那份纤尘不染的纯洁中心包裹着肉眼察觉不了的污浊色彩。
"我知道她不想死,但她自己心里可不清楚这一点啊。所以我才推她一把。"各种意义上的。
"你们看嘛,只有彻底陷入绝望的情况下才能激发出更加耀眼的希望啊!她最后不还是向苗木君开口求救了吗?正因为克服了这份绝望,她才不会轻易放弃对生命向往的希望啊。"
用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步调诡异的话语,青年微笑着的模样看起来如同妖物般扭曲。
"这是不对的,凪斗桑。"
苗木想将面前的人拉回自己身边,可神经末梢屡次三番袭来的疼痛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抬起手臂。
"就算只有经历了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可贵,才能认识到自己对生命的渴求。但是……她的生命是掌握在她手中的,我们无权干涉。"
脑海中回想起在那间雪白的病房里,樱花般美丽的少女冲他浅浅的微笑着。她不曾放弃对生的希望,也总是维持对死的淡然。
可最终还是有什么悄然改变了。
"我们无权干涉……"
重复话语中的颤抖让苗木自己都感到惊讶。
"苗木君,这不公平。她是否选择死亡本身就是未知数,如果说我干涉她让她体验死亡是不对的,苗木君平白无故的救起她不也是在干涉吗?"
再怎么放低姿态说出谦卑的话语,自身的步调依旧没被打乱分毫。
"仅是说服她不去选择死亡,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所创造出的希望更加炫目呢?我们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嘛。"
米白发色青年先一步上前逼近苗木,灰绿色的眼眸犹如漩涡般想要将他吸入深渊。
"很抱歉,我这样的渣滓居然试图质疑象征希望的神明。但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对'这个词'了解的更多啊……"
他似笑非笑的指向自己的太阳穴。"这是我空白的记忆里仅存的东西了。"
苗木没有接话,胸口沉甸甸的压抑着米白发色青年生前的所有记忆。他无法反驳面前青年无懈可击的话语。
"我……"
苗木咬了咬嘴唇,拉住了距离不远白发青年的手。
"我尊重你的想法,凪斗桑。"
视线移动到那只源源不断传递着温度的手掌上,灰绿色眸中的暗潮涌动逐渐平息下来。直到归为虚无。
※
"雾切桑,今天在凪斗桑讲那些话的时候,我的头和后脖颈很痛。"
奔波了一天的苗木在安置好米白发色青年后疲惫的坐在床上,强打精神和自家[道标]交流前不久所发生的事。
"是被刺伤了吗?"
虽是疑问的语气却早已有了八九分笃定。紫发少女垂下眼眸,掩盖了眸中的情绪。
"既然被刺伤了,就说明凪斗桑的想法是错误的……对吧?"
翠绿色的双眸累到处于半闭半睁的状态,迷茫和疑惑却清晰的倒映在其中。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凪斗桑明明经历了比那个女孩还多的大风大浪……可就算最后他在病房里被死神来回折磨,也依然没有想过放弃…………"
"累了就赶快休息吧,别在这说毫无逻辑的话。"
雾切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打断了浅棕发青年断断续续的辩解。
"凪斗桑……没有错……"
青年固执的坚持着,直到声音渐渐弱下去不再能够察觉。
"嗯,我会替你给他讲的,快睡吧。"
尽力维持身为[道标]可靠的言辞,紫发少女在心中暗暗叹气。
看来明天要去拜访一下日向君……才行呢。
※
"什么!?你说苗木他收了新的神器?"
日向拍着桌子站起,茶杯里淡绿的茶水由于震动跑到了杯子边缘。
对面端着雪白茶杯优雅喝茶的雾切点了点头,对日向的反应丝毫没有表现出惊异。
"出什么事了吗?日向君。"
淡粉发色的少女闻声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凑过来,樱花般美丽的眸子中满是关切。
"没有的,七海。打扰你玩游戏了?"
日向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面对七海贴着自己过近的脸颊略显窘迫的移开目光。
"日向君比我家神明还要纯情呢。"
紫发少女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讲究的用纸巾擦了擦嘴唇。
"雾切你……"
日向的舌头顿时转不过来弯了,面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嘛,谁让你上次欺负苗木君。
"咳咳,苗木那家伙,真的没事了吗?"
待日向重新将七海安置到游戏机前,脸颊两侧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他只好故作正经的咳嗽了两声。
"好着呢,在家和新神器培养感情。目测比日向君进展要快。"
刚喝进一口茶水的日向活生生的被呛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完全不需要刚刚拙劣的掩饰。
少女抿了抿嘴唇,像是在拼命忍笑维持自己表面的淡然。
"好啊,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苗木都是和你学坏了。"
"说正经的,新神器怎么样?"
日向换回严肃的表情,低头将目光聚焦在颤动的茶水上,淡绿的颜色和那人清澈的眸子如出一辙。
"啊,是个有点麻烦的孩子呢,连我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脑海中回放起米白发色青年突如其来将女孩从楼顶推下的场景,绕是洞察力敏锐的她也没能及时阻止。
青年灰绿色的眸子太过深邃亦或空洞,前一秒还犹如碧空如洗的苍穹,下一秒就暴雨倾盆,乌云密布。
紫色的眼眸中凝聚出一股冷意。"身为[道标]不能放弃一切让苗木君前行的机会,但我无法预料这是否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嘛,毕竟苗木的同情心太容易被利用了啊。"
日向拖着下巴望向窗外,那里挂着七海系上去的一个风铃,透明的玻璃外壳中雕刻着几条栩栩如生的金鱼。
"所以我今天来这里是请求日向君,如果新来的神器做出什么出格事情的话,希望日向君能将他斩杀。"
轻盈的风拂过窗帘,风铃随即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日向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褪去玩笑意味的面容倒是有几分凌厉。
沉寂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最终日向长长叹了口气。"好,又让我背锅是吧,到时候苗木哭了我可不管。"
"说到底,我一直欠他一个大人情呢。"他转头望向正在开心玩游戏的粉发少女,嘴角勾起难得的温柔弧度。
雾切没有接话,将复杂的情绪全数隐藏在那双冷静自若的紫色眸子里。
窗外的天空湛清如水,鸟雀叽叽喳喳的啼鸣着,享受着晴朗明媚的暖阳。
"就要下雷阵雨了。"粉发少女低声呢喃到,离开爱不释手的游戏机,将双手隆起伸到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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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苗木刚收枝儿作为神器时,枝儿的态度:
(用前前后后三个版本表明我对枝儿爱的深沉)
①希望厨版本(这才是我的原设啊qwq)
【"凪斗桑,我是苗木诚——传播希望的神明。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啦。"
没有用任何神器有关的字眼,苗木向面前的人伸出手,脸上挂着驱散深夜寒冷的温暖笑意。
"传播希望……的神明?"
青年俊美脸庞上带有的迷茫在瞬间消失无踪,他勾起了嘴角,回应了一个柔软而明媚的微笑。
"虽然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但感觉自己就是会很喜欢你呢。"
"因为,你是希望啊。"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涸,苗木走上前去轻轻拥抱住米白发色的青年。
"嗯,以后我来成为你的希望。"
不明所以的话语让青年不知作何反应,他只觉得自己不再跳动的胸腔在那一刻重新拥有了喷薄而出的热忱。
伸出修长的手臂同样环抱住苗木,将他抱的更紧,对方浅棕色的脑袋恰好抵着自己的胸膛。
温暖极了……
"对啦,凪斗桑,这位是我的道标雾切桑。今后也是你的家人,要和她好好交流配合啊。"
埋在米白发色青年怀里的苗木艰难转过头去,身后的紫发少女早已转身背对着他们,一副眼不见为净的高傲模样。】
②当面质疑版本(当面质疑的后果就是打乱了所有后续发展😂)
【"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你要是骗我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欸?苗木的手尴尬的悬在空中。原来是个多疑的孩子吗?
毕竟生前经历过那样大起大落的事件呢,让人忍不住去心疼啊。
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涸,苗木走上前去轻轻拉住米白色头发青年的手。
暖意从指尖一直弥漫到不再鼓动的冰冷胸腔。
"那么,待在我身边亲自检验不就好了。"
"这可一点也不公平,我无法违抗你的命令吧。"
灰绿色的眸子黯淡下去,米白发色的青年挣脱开苗木的手掌,再次袭来的凉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在凪斗桑认可我之前,我是不会命令你做任何事的。"
苗木歪了歪头,苦恼的为哄自家神器操碎了心。
"对于神器来说,为他赐名的神明即为主人或是再生父母一般的存在。这些还请你记清楚。"
一旁的紫发少女不悦的开口,克服"绝望"的阴影是其次,她主要的目还是想让苗木能够保护自己。毕竟日向和十神不可能随叫随到,她也仅能给予指示无法作为战力。
而这个神器居然不想让主人使用他?简直不可理喻。
"我有这个感觉,希望对于我来说有无可替代的含义。所以在你拥有的希望光芒足够耀眼之前,我可以暂时离开你身边吗?"
算的上是谦卑的语气却隐隐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味道。
"当然不行——"
"可以啊。"
回应他的是两种截然相反的答案。苗木伸手将雾切挡在身后,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不过在那之前,凪斗桑先回家换件衣服吧,会冷的。"
"亡灵不会感到冷,苗木君。"雾切扭头不去看苗木丢来暗示的眼神,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给自家神明造成了更大的麻烦。
米白发色的青年定在了原地,似乎是在犹豫。
"好……"
大概是对耐心等待他回复的苗木口中"家"的向往之情吧。】
第三个就是现在在用的暂时隐藏版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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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个坑,晚了这么多真是抱歉了x先前节奏被打乱的太多,放一放又重新找回感觉了
各种矛盾都铺垫的差不多了,下两章估计就会高能w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喜欢的话请给我评论❤这是动力的源泉啊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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