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图论

【忘羡】恩怨债笔-4

※观音庙时间线后的若干年，金凌思追和景仪三个小辈穿回羡剖丹时。

了解恩怨是非，顺便助攻让汪叽早日把人带回云深不知处避免悲剧。

※惯例bug，ooc。私设、魔改原著有。

忘羡only，三位小辈皆为友情向。

其实仔细想想，思追他们正因为心疼羡，所以更不想看他走上错误的道路。那这会的措辞不都跟当时劝老祖的叽一样了吗x总之很ooc了，全部是个人理解，就，不喜欢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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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蓝思追抱上来这么一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魏婴最终还是心软去拍他的背，把什么自己“修了鬼道会玷污人家的白衣”之类的想法全数抛之脑后，当务之急是把人哄住。

若是蓝湛还好说，他一句“魏婴，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自己倒能立刻滚远点不搅人清净。可先别说蓝思追主动抱上来，这个拥抱好像还是忍耐、压抑了很久，借用情绪失控才敢上前的。魏婴有点搞不清状况，他这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

别说几年，就几个月前，他大概还很有自恋的资本，觉得自己人见人爱，除了个小古板不着调，去哪不是和其他弟子们打成一片，撩过的漂亮姑娘更是不在少数。可现在，自己修成鬼道，怨气冲天，情绪不稳、时而平静时而暴戾。再站到街上，满身的阴邪之气非要将人吓跑不可。

“魏前辈……以后，不要再说出我们会嫌弃你这种话了……”

蓝思追开口还带着哽咽，原本温润的声音发颤，一抽一抽的。魏婴见状，于心不忍占了上风，边皱着眉头帮他擦泪，边苦笑着回复：“我不说了。但你是蓝家人，还是和我这种邪魔外道划清界限为好。”

这句话像是对蓝思追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他仿佛透过摇曳的视线看到那人的浅眸，在阴暗的玄武洞中，时而气恼、时而担忧的看着自己。以后怕是没机会再无理取闹要求蓝湛唱歌了；也没机会像在彩衣镇时一样，驭着灵力充沛的剑，和他一起配合着斩妖除祟。

头顶悬挂的刀剑落下，将心脏剜的鲜血淋漓。

“不是的！蓝忘机前辈说过：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他就是这样看你的，习鬼道又如何，一样可以坚守本心，攘除奸凶。魏前辈你要相信，含光君一直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蓝思追神色坚定，见魏婴眉心的戾气散开、绷不住的嘴角下垮，知道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这才放心了些。

这样出去见到含光君，应该就不会像自己小时记忆中的那样话不投机，几句后便不欢而散。轻抚着自己的头说出：“有钱哥哥不会来了。”时的羡哥哥又是满眼落寞，眺望着乱葬岗远处寻不到光芒的云层，带笑的眉眼也黯然失色。

“可不是吗！含光君可是把你护的好好的，在姑苏云深不知处调养身体，你连莲花坞都不想着回去，快气死我舅舅了！”

金凌跟着抢白，其实他真的恨不得把魏婴说过的那些丢死人的话都捅出来。要不是看人鬼道初成，怕他心绪不稳想不开，这才硬生生憋了回去。

魏婴反应了会儿，明白过来之前蓝思追也有提到过的“含光君”是蓝忘机之后的号，不禁感叹真是好听。有匪君子，泽世明珠也不过如此。虽然不怎么相信自己会抛下江家莲花坞跟着蓝湛去姑苏，可脑补下江澄黑脸的样子也挺愉快的。

他冲两人由衷的绽开了个笑容，不管怎么样，孤身踏入邪途却得知还有人愿意站在他身边，就算是梦境，也是近期罕有的好梦了。

接着，毫无征兆的，他的身子前倾，就要栽倒在地。金凌连忙去扶，蓝思追伸手探他额头，惊觉已是一片滚烫。

持续数日的逃亡、伤口累积和失血过多的折磨、吸收大量怨气的代价积累到了一定限度，终于爆发出来。金凌扶他倚靠在石壁上，心急如焚的想往外冲。照魏婴这个烧法，脸色惨白气若游丝，金凌甚至觉得他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若不主动出去求援——

“没用的。”

蓝思追摇头，他看的清楚，早在魏无羡进了洞后就以血画符将入口封住。防止走尸入侵的同时，符箓效力未尽，里面的人同样无法出去。

不详的预感果然成了真，魏前辈大概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也根本没往他们两人还在的方向打算。可能想着封住洞口在里面休息几夜慢慢熬过去，或是害怕怨气反噬、神志不清解开符箓后昏倒在乱葬岗中央，那这一切的忍耐又是前功尽弃。

不得不说，魏前辈想的很周到。蓝思追叹口气，可未免也……太残忍。

连续几日魏婴都烧的昏昏沉沉，梦魇不断。金凌和蓝思追轮流给他渡去灵力，情况稍稍稳定，却没有好转。蓝思追相信，就算没有他们的帮助，魏前辈自己也一定能挺过来。毕竟前世的他就是如此。可既然自己和金凌在场，至少在把人交给含光君之前，想减轻些他的痛苦。

洞内几人静默无言，洞外走尸低低吼叫，百鬼嘶鸣随风声呜咽，宛如嚎哭。

这一烧，把云梦江氏大弟子的影子、连同蓝思追的话一并烧了个干净。梦里莲花坞美景浸入火光，至亲之血填满池水。再次醒来时，初入鬼道的惘然若失早已一扫而空，唯有仇恨滞留在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中，其余的，什么也不剩。

魏婴用聚集的足够多的怨气一举破开乱葬岗上方的障壁，朝温家监察寮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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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蓝忘机那边，蓝景仪连用两张符箓不带喘气儿的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寻人多日只落得下落不明，问灵曲更是弹奏数次，生灵死魂皆缄默无言。得知人还活着，蓝忘机松了口气，很快又因温晁将魏婴扔进乱葬岗的消息担忧至极。

蓝景仪为了缓和僵硬的氛围，连忙把十几年后两人已经结为道侣的事实捅了出来。见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年轻的含光君脸色忽红忽白，他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说错了话。

难道这时候含光君还不喜欢魏前辈？蓝景仪本来就心存疑惑，以为魏无羡骗自己说含光君早就暗恋他只是不敢说。想想只觉得不可能，含光君这般风光霁月、纤尘不染，再看看魏无羡那些风流过往，蓝景仪当初也这么哼他：“你倒追还差不多！”

蓝忘机本打算尽快启程去乱葬岗，然而射日之争打响。兄长和自己好不容易团结各仙门，如今他受人尊敬，这支临时军队正是需要他领导的时候。蓝景仪不禁联系到自己看过的流行画本，什么家国存亡面前，舍弃儿女情长是必要的，一阵唏嘘。

幸好他告诉了含光君除自己外还有思追和金凌跟在魏婴身边，不知道能带来多少宽慰就是了。

至少他看白天蓝忘机随蓝曦臣一起处理军中要事，拟定计划。夜晚疲惫入帐时依旧无法入睡，掏出那人的银铃置于胸口，才能勉强一夜无梦。

蓝景仪无比想现身把两人婚后不断秀恩爱的事情都讲一遍，让含光君不必担忧的如此辛苦，白日主持射日之争，夜间还要抚琴问灵。随后蓝景仪灵机一动，借用问灵曲回应入弦，可惜故事情节太过跌宕起伏，不知道含光君能听懂多少。

这日他随着含光君夜袭温家的一处监察寮，到达时才发现里面的人死状不一、多数被折磨的双眼充血翻白，甚是惨烈。蓝景仪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可又实在不能把这等丧失人性的手法和用鬼道助他们夜猎、护他们周全的魏前辈联系在一起。

见含光君撕下诡异的符箓，盯着上面的笔锋皱起眉头。随后又遇上同样目的的江宗主，两人就：“仙门百家无人能做到此事”谈论几番。比起蓝忘机的担忧，江澄更多的则是欣喜。

听他有些扭曲的说出：“只要能杀温狗，就是我的朋友。”蓝景仪只觉得背后阵阵发凉。

就算是这样，江宗主最后不还是容不下魏前辈的存在吗？每逢佳节，看那人抱着兔子坐在石阶上唉声叹气，蓝景仪嫌他：“金凌都说了，江宗主又不是不让你回莲花坞，在这愁个什么劲啊？”

魏无羡就回搂紧了怀里的兔子，小家伙不舒服的直蹬腿儿，一脸装出来的深沉：“年轻人，你懂什么啊。”然后见到从屋里出来的蓝忘机，又瞬间换回笑脸挂在人身上撒娇去了。

他确实不懂，在看到剖丹时蓝景仪就明白，魏前辈和江宗主之间的恩怨纠葛，真不是寥寥几句就能带过。更不是一顿酒菜下肚就能忘却的。

大概是性格使然，他最讨厌在烦心事里兜兜转转，只觉大家摊开了解释清楚，一切不都解决了吗。现在看起来支持魏前辈做法的江宗主，最后会拟定计划亲手围剿他，还不是横亘其间的误会太多，推着两人走向分崩离析。

到时候金凌应该会给他舅舅解释温氏姐弟对魏前辈的帮助吧，这不就成了。

他很快想开了，只不过这次含光君似乎看出了符箓上笔锋走势的来源，捏着银铃的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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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前辈，我们来帮你！”

一开始蓝思追和金凌交换眼神，纷纷抽出剑站在魏婴身后。魏婴却摆手说“不用”，接着笑意森然的拿过黄纸画符，似是在享受缓慢玩弄折磨猎物的过程。

“杀他们会脏了你们的剑，我自己来。”

蓝思追见他眉间戾气浮现，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对方被仇恨吞噬、为怨气所用。不禁焦灼的大喊：“魏前辈！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

他这么屡次三番的阻止，魏婴也逐渐失了耐心。温狗此刻就在不远处，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还有江叔叔、虞夫人、江澄、莲花坞……这些血债，都要让他们尝尽！他没有停下绘符的动作，转头双目唯余猩红：“我答应过什么？”

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蓝思追终于察觉，自魏婴从高热中醒来，就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了。不是用鬼道护他们夜猎周全的魏前辈，不是递给他陈情随意玩耍的羡哥哥，也不是逼不得已鬼道初成、茫然无措的江家少年……除了翻涌而出的陌生感，还有深深的无力和悲哀。

他似乎能猜到含光君看到这样的魏前辈会如何措辞来阻止他的行为，长久看来，冤冤相报何时了，身体心智受损才终将于人于己都会酿成大祸。

这时监察寮中开始隐隐由于招阴的符箓传来阵阵惨叫，魏婴笑意更甚，不愿再看到蓝思追委屈落寞的神情，干脆用黑气竖起障壁将两人阻隔。独自站上房檐吹出诡谲的调子，任由监察寮内血溅满墙，血腥味反而让他愈发激动，心脏狂跳。

最后一个温家人大喊着饶命，跌跌撞撞躲过走尸想要逃出去。魏婴踏着怨气从房檐上跳下，站在跪倒在地的人面前，将他的惨相尽收眼底。当时在莲花坞，他的师弟们也是这般求救！他们多数还未成年，凭什么在这群温狗面前就微若草芥！

思及此他伸手掐住对方的脖子，不断用力，却迟迟不下最后的判决。而是叫来小鬼啃食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点一点拉长求死不能的过程。就在他神智快要被恨意吞没时，突然有温热的血迹溅到脸上。

转头看向身着金星雪浪袍的少年，岁华入鞘，替他一剑捅穿了从身后袭来的漏网之鱼。腰间清铃摇曳，发出叮铃的脆响让他双眼恢复清明。

“魏无羡，我也是江家人，别随便把人排除在外！”

原来金凌看见有人从背后偷袭，魏婴又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折磨面前的温狗上，下意识冲出，这才发现那怨气做成的墙壁根本不会伤到他们，也没有实质性的阻碍作用，大抵只是放着吓人的罢了。

魏无羡无论什么时候，都还是那个魏无羡。

魏婴听此，方才凶残的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轻声道谢后继续派出小鬼调查温晁的所在，也不多言，朝向下一处监察寮走去。

金凌知道魏无羡还是不希望他们介入这场复仇，可又不能反驳自己的话。大抵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动，这让金凌看到了些许希望。

只要还有交谈的余地，就说明可以帮得上忙。从魏无羡没有直接把现形符从他们身上撕掉，而是时不时还会画几张揣给思追，也能推断出所谓的心性不稳、嗜血杀戮都只是少数时间罢了。

“金凌，你这样说，魏前辈会更加失控的！你是他最重要之人的骨肉，若以此为由劝告，魏前辈谁的都不听、也不可能不听他师姐的话！”

蓝思追拉着金凌落在后面，他是知道江厌离的存在对于魏无羡有多重要，温宁还给他讲过对方熬的莲藕排骨汤是只应天上有的美味。不夜天誓师大会时，魏无羡更是因为师姐的死才彻底失控祭出阴虎符。这些传闻或许在外被描黑的不成样子，蓝家藏书阁的记录却是最公正严明、不徇私情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他现在于魏婴来说就是陌生人，或许还是最为遵守规则、看不惯他这副样子的姑苏蓝氏子弟。而金凌不同，他是魏婴的亲人，言语或许也更有说服力。

“思追，你还是别管了，如果看不下去，就即日启程去找景仪和含光君吧。只要温狗和我们家的血海深仇未报，魏无羡什么都不会听的。而且……我娘或许也希望他这么做。”

“可是，这样下去魏前辈只会心性受损的更厉害！你也看到了他剖丹和被怨气入侵时的痛苦，难道要让他每杀一人就继续回想起这些，在痛苦的刀刃上翻滚吗？”

虽然两人年轻时也会有意见不和的时候，不过大部分都是以蓝思追退一步收场。此时事关他的羡哥哥，只要想起对方把他藏入树洞，自己受百鬼反噬而死的结局，蓝思追就无法冷静。

“你也站在我们家的立场想想！”

金凌最庆幸的还是躲过了亲眼目睹莲花坞覆灭，不过自从看魏无羡剖丹、被温晁小人得志的扔进乱葬岗，还在茶楼被那群温家人拳打脚踢——他一直憋着一口气，如果不是温狗，舅舅和魏无羡怎么会家破人亡，魏无羡怎么又会如此选择，最终落入不可挽回的境界。这些的起因归根结底不还是温家，难道他们不该杀？

他当上宗主后，魏无羡有一段往金麟台跑的很勤，送什么自己研制的法宝符箓，还教自己之前没传授完的格斗术。魏无羡是他的亲人，这点毋庸置疑，要是换成他金凌遭受如此痛苦，魏无羡定要把对他不利的人千刀万剐。反过来说，他也一样。

连魏婴在乱葬岗都第一夜都害怕他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明明知道结局也在他被拖入血池时想要往里跳……既然是同样的心疼和担忧，他怎么能阻止魏无羡手刃害他成这样的凶手呢？

“金凌，方才你情绪也不稳定了，我们都先冷静一下，你——”

蓝思追觉得自己过激也实属正常，毕竟他只想要那个温柔陪伴他玩泥巴的羡哥哥，对于厮杀成性、折磨罪魁祸首到死法不一的恶鬼，蓝思追就不敢承认了？！想着他也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思追都觉得自己情绪不稳定，谁被迫看了自己家人受到温狗凌辱的经历还能心平气和的谈笑风生啊？

“你只是想要你的羡哥哥的话，还是等回去缠着'莫玄羽'吧！说到底，蓝愿，你也是温家人。你试试告诉魏无羡你在蓝家外衣下真实的姓氏，你真当他不会对你动手？？”

“要是你在伏魔洞摊开说，你觉得，他还会听你的话替你擦泪？”

金凌现在大概能理解自己的舅舅，为什么在魏无羡修习鬼道后见到他还会欣喜若狂，并且坚定的站在他身侧。不光是两人可以感同身受的仇恨，还有——舅舅接受任何时期的魏无羡，只因为是他这个人。是他情同手足的兄弟，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会同舟共济、两肋插刀。

“他会！”蓝思追眼眶发红，言语却依旧坚定。无论魏前辈变成什么样，就算重生后改变了容貌，内在的灵魂仍然是他本人。正因为知道他有多温柔，才会不想看见他被仇恨操控，损害自己的身心。

“在吵什么呢？”

一席黑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真切的形如鬼魅。伸手分别敲了两人的头一下，拖长音调：“不要因为我吵架呀。”

“你听到了多少？”金凌躲开他要勾肩搭背的手，满脸戒备。

“放心，我是偷听别人悄悄话的人吗？难道你们刚刚真的在为我吵架？”说罢还露出来个受宠若惊的笑容。

“你……”金凌心脏狂跳，他怎么忘了这个人就是如此讨厌，可是快把他吓死了。

“魏前辈！你方才……又去监察寮里贴符箓了？”蓝思追调整了下让声音不再发颤，魏婴歪头咧开嘴角，神情分明是在反问：你说呢？

“再失血的话，魏前辈你会撑不住的！不如先调养身体，这些人，早晚要杀。还有含光君会召集各仙门来帮你——”

话未说完便被阻止，魏婴伸手敷上他的脸颊，传来的温度凉到不似活物。蓝思追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桃花眼。

“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魏婴又拉近了点距离，似乎在认真打量他的眉眼。蓝思追已经不知道该往哪看，这要是含光君在场，绝对要倒立抄家规抄到飞升。

“旁边这个是金孔雀的儿子，”金凌握紧了岁华，再次被气到发抖，魏无羡语气里分明就是对他爹的轻蔑，和根本不相信他娘的身份！

“你这张口蓝湛，闭口蓝湛的提，该不会——是他儿子吧？”

-TBC-

于是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他是我爹我娘是你（x）

金凌和思追的反应就完全是舅舅跟叽的传承版本（吧）。金凌想帮他杀完温狗，思追想早点带他养伤这种。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完结了，结果我这一废话……没事，看大家怎么想，一句赶紧结束我就马上安排一下。

我不想看了，你们呢（x）